第十章 追女大修炼
杨亦这么一说，其他人一下子笑了，雪睿和筱悠是轻轻地笑的，芳颜是开心地大笑。
筱悠送人回来后，坐下来就问刘小备：“怎么会想到来玩？稀客啊！”
经过一翻折腾的雪睿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人已经清醒了，但是两只眼睛显得空洞。
“不是玩笑，我说的是实话。”刘小备一本正经地说。
刘小备嘿嘿地走过来，对大家说：“看看吧！神奇吧！看来我的手艺不比筱悠的差，看出来这是什么了吗？”
“不能。”刘小备又摇了摇头。
一直到天色渐暗，医生才宣布雪睿脱离了危险。
雪睿终于开口说话了，她看着每一个人，感激地说：“谢谢你们！我知道我错了，我这次错的很蠢！我以前不是这样的，可是这段时间我忽然没了自信，被别人抛弃，到这个陌生的地方来竟然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我觉得自己没用……”
小嘉高兴地接过这个新玩具，很是喜欢地看着。
“金针菇？”刘小备心里凉了一下，怎么又是他？
“我错了！我不该看她，我更不该对她有非分之想。不过，这不关她的事，要怪就怪我吧！”刘小备见隐瞒不了了，只好和盘托出。
刘小备越来越觉得自己和筱悠慢慢地在走进对方，筱悠再不说相亲或者谈恋爱的事了，生活平平淡淡的，但是有种难以言说的感觉渐渐走进刘小备的心里。
刘小备忽然跑进屋子，不一会拿着一束像花又不是花的东西出来了。
刘小备得意地解释说：“其实很简单，就是把套套吹起来，然后把头从里面拉到后面来，再扎紧了，这就成了。”刘小备说着就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小嘉。
此时雪睿流了泪，杨亦又习惯性地去擦，边擦边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还有我吗？”
金志顾这才笑着离开了。
金志顾愣了几秒，哈哈地笑了。
筱悠的店开的很顺利，雪睿终于有了事情做，也开心起来了。芳颜的肚子还不是很大，行动依然自如，依旧整天想着法地做好吃的。小嘉不再讲他和小娟的故事了，女主角已经换成了另外一个。
其实生活远不止如此，接下来会有什么，刘小备只是不想去想，一想也是十分明了的事。
刘小备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我要知道的是两个人能完成的爱好。
“筱悠以前的一个同学，说是来玩玩，我不喜欢，天都黑了还不走。”张大爷在刘小备身边嘟嘟囔囔地说。
杨亦不想和刘小备多说，继续看他的书。
张大爷一听，现实愣了几秒，然后说道：“我跟你说，我这是经验之谈，想当年，我就是这样把筱悠的奶奶追到手的。你听我的没错！就算时代便了，爱情这玩意变不了！带筱悠去看电影吧，她喜欢看，她没事也喜欢一个人去看。”
刘小备回去躺在床上的时候又想到了这么一回事，于是赶紧给筱悠发了个短信：明晚七点，我在你家门前等你，不见不散。
正当刘小备考虑着要不要结束这种等候时，张大爷突然从楼下上来了。
张大爷想了想，说道：“这个啊，那可多了。我孙女吧，老实，你看，她这么大了，一直没谈恋爱，不过，她很有主见。这要是实在要说她有什么特比的爱好，那和*图*书就是做花了，不然也不会开个花店，虽然她做的都是假花，但是也能看得出来她是喜欢真花的。”
刘小备一听，这血都流了，可不能忽视了，赶紧就赶回来了。
小嘉也由于惊奇不哭了，芳颜也不跳窗了，刚才因为小嘉那一哭，芳颜就站住了。大家都看着拿着那怪异玩意儿一脸笑意的刘小备。
刘小备找个地方坐了下来，回答说：“因为我哥哥叫刘大备。”
“哦，我约了筱悠看电影，现在等她出门。”刘小备笑着回答。
杨亦打和筱悠相亲之后就出了雪睿的事情所以这两天都没和筱悠联系，筱悠好像也看出来了那天不过是个闹剧，所以现在杨亦虽然也在场，两人连一点点眼神的交流也没有。
那人开始工作的时候，芳颜对刘小备说：“我在家除了做饭还是做饭，很无聊的，反正我带着笔记本呢，我想装个网线，这样我就有消遣的了。”
“美吧你！我这就是专门砸你的子弹，跟什么表达不表达的不沾边。”筱悠开玩笑地说。
杨亦虽然很不屑地冲刘小备笑，但是笑容里确实也有不少欣慰的意味。
筱悠点头说好的时候，刘小备有种说不出的感激，他不单单感激筱悠肯帮助雪睿，更感激筱悠和自己如此的像！但是这事上，刘小备不能叫筱悠吃亏。他默不作声地进屋拿出了自己包里的几盒安全套，递给筱悠，说道：“你放心，不管出了什么事，我顶着，这个虽然不值几个钱，但却是我的信誉，你拿着。到时候店里不景气的话，我免费供应安全套给你，你卖了钱给我个出厂价就可以了。”
刘小备慢慢地走进去，只听那男的说：“开玩笑，那事对我来说还不小意思！”
刘小备看着大家脸上的笑容，自己也笑了。
刘小备正在努力想着自己是什么时候要装宽带的时候芳颜就把那人领进了屋。
“哈哈！”刘小备大笑，“你这样的人去表白，估计去了刑场就没机会回来了。”
筱悠拿起面前的桔子就朝刘小备砸了过来。
“在房间里睡觉，好像是发烧了。”
虽说两人就楼上楼下的距离，但是这样直接去找筱悠的情况对于刘小备来说几乎没有发生过。
在这个过程里刘小备没有多说一句话，他只是不出声响地照顾着雪睿，没有责备，也没有规劝，就这样，像雪睿只是发了一场高烧一样。
怎么敲也敲不开，刘小备心里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没有多想，直接撞开了门。
半小时后，芳颜完好无损地走了出来，羞答答地看了看刘小备和杨亦，说道：“那血不是摔的，我啥事没有。医生说虽然有宝宝了，因为才头几个月，这一不小心那个来了点。”
筱悠自打认识刘小备以来都没见过刘小备这么认真的表情，再看雪睿憔悴不堪的模样，竟然什么也没多问就应了下来。
刘小备本来想说，明天晚上请筱悠看电影，就被筱悠这么一晃，忘的一干二净。
“你是怎么做成的？”芳颜问道。
张大爷一见是刘小备，脸上一下子就乐了，说道：“赶紧进来，筱悠在家。”
刘小备下楼的时候脑子里一直是芳颜那样开心的神情，想着想着就明白了，芳颜肚子里的孩子越来越大了，渐渐有了要个家的渴望。这个时候，芳颜最需要的不是她的爸爸妈妈，而是孩子的父亲。也许，他们有重遇的那一天。
筱悠没有再砸，而是看着刘小备无可奈何地说：“你这脑子里啊，究竟都想的什么啊。”
“小备啊，你能这么说我就更放心了！”张大爷开心地说，“告诉你吧！我这一关已经给你开了绿灯了，至于你能不能顺利到达目的地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刘小备茫然地摇了摇头，显然，刘小备不懂。
刘小备和杨亦没有心思训芳颜了，刚才医生说雪睿可能吞食了大量的安眠药，刘小备和杨亦正在外面着急呢。
筱悠说道：“好了，都别贫了，天不早了，我看金志顾你就先回去吧！”
“当然是真的！你看，家里的家庭影院是新的，可是她还是要往电影院跑。”张大爷肯定地说道。
“嗯，应该是的。”张大爷看了看刘小备被霜打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道：“你进来，我个那你聊两句。”
张大爷对刘小备的震惊只是一笑置之，接着又说：“不过，我是有些担心你啊，你说你这个年轻人进度怎么就这么慢呢？你们都认识这么久了才想到要请她看电影，哎！”
张大爷对刘小备说道：“她喜欢一个人看电影！”
但是，今天刘小备决定去找筱悠。
刘小备拿出雪睿给自己的五万块钱，放在了筱悠和雪睿面前，说道：“这钱，是雪睿的，但是今天我作主把这钱花了。筱悠，这就是雪睿要投资你开店的钱，我相信你，你看着给她分红，店开好了以后，她也去做帮手，你看如何？”
春天不觉得就走到了中间，气温渐渐高了。
筱悠做着拉住芳颜的动作还没出手呢，就听见“哇”的一声哭，大家的注意力全都被这哭声拉住了。
刘小备一把接住，开心地说道：“这不是那啥少数民族的少女表达爱意的方式吗？”
筱悠是在家，可是里面也明显有男人的声音。
筱悠送金志顾出门的时候，刘小备心想：“好不容易结束了一个十三年的暗恋，现在又来了个金针菇！”
一天晚上，刘小备刚洗完澡，进了杨亦的房间，对正在看着什么书的杨亦说：“我说兄弟，我们什么时候能结束这种独守空房的日子啊？”
此时筱悠恍惚间明白了刘小备，她接安全套只是叫刘小备安心。
刘小备一个人待着没劲，便回自己屋了，临走的时候对杨亦说：“哎，那个看完了借我看看啊！”
这话说的略显暧昧，只是沈浸在悲伤里的雪睿没听明白似的。
就在雪睿重新回来的那个晚上，刘小备把筱悠找了来。
“这爱情啊，你能看得见摸的着吗？”张大爷问。
张大爷一听，嘿嘿笑着，说：“得了吧！年轻人啊，别以为我老了，我可是过来人！越是使劲说是普通朋友的越不普通！再说，就你看我孙女那眼神，我能看不出来吗？”
刘小备进屋之后一时性起，忽然穿好了衣服，下楼去找筱悠了。
金志顾看了看刘小备，刘小备赶紧往沙发背上一躺，意思是说：“我可以不用管天色早晚，就是不回去。”
“就你刘小备拿出来的东西，我闭着眼睛都知道是什么。”杨亦说道。
刘小备和杨亦把小嘉领到床边，小嘉懂事地趴在床沿上，问道：“妈妈，你感觉好点了吗？”
“我没开玩笑！”刘小备笑着说。
“苹果！”小嘉说到。
刘小备心里一阵后怕，万一雪睿出了什么事，自己去哪里说清楚？雪睿是在自己照顾的时候出事的，自己推不了责任，还有小嘉，怎么跟这个孩子解释？好在事情都已经挽回了。
金志顾一听，笑着问道：“开玩笑，你为什么叫刘小备？”
一场风波，就这样结束了。
雪睿只在医院里休息了一天便出院了。
刘小备扶芳颜出门的时候才注意到小嘉在家，奇怪地问道：“小嘉不是应该在幼儿园吗？”
刘小备碰了下杨亦的胳膊，杨亦赶紧掏出纸巾给雪睿擦去眼泪。
刘小备之所以会对金志顾有敌意那是有原因的。一般情况下，人在遇到可能会成为对手的人的时候才会有敌意产生。金志顾就是那种叫刘小备觉得是对手的人，刘小备一眼看到金志顾就知道这人虽然比不上那个十三年的暗恋，但是也不比自己差。
“那她还有没有其他的爱好？”刘小备觉得这个问题对于他来说比张大爷讲的那些理路要有用的多。
一个急救电话叫来了一辆急救车，然后拉着刘小备的两个妹妹朝医院去了。
刘小备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女人真是低免疫力的动物啊！”
张大爷一见刘小备，略略有些吃惊，问道：“小备啊，你这是？”
可是，刘小备还是开心地哈哈大笑，然后又信心十足起来。
“你们大人怎么都喜欢不听话！”小嘉边哭边委屈地说。他是被大人们又是去医院又是哭又是要跳楼的举动吓坏了。
刘小备站在筱悠的门前，一直等着，到了七点了，刘小备不催也不急，还是等着。
“这个我知道。”刘小备见张大爷总也讲不到中心思想上，赶紧把张大爷的思路拉了回来，“我就是想知道点特别的爱好，一般人不知道的爱好。”
“不知道。”芳颜哇地就哭了。
刘小备木然地跟张大爷进了屋，可心里总是不得劲，就算筱悠真跟金针菇去看电影了也该跟自己说声啊，就这么让自己傻等了一个多钟头，似乎太狠了点。
刘小备又犯了以前的傻劲，忘记了自己不久前信誓旦旦地对杨亦说的话了。对于爱情，或者对于表白，亦或是追求这件事，刘小备总是在看见别人牵着自己心仪女孩的手时才懊悔当初。刘小备理所当然地把这种状况归结为那些主动向他示好的女生，仿佛这与他的性格、他的胆怯、他的魅力毫无关系，反正，就是他没错。
筱悠似乎懂得一般地接过安全套，点点头，说道：“好！我接下了！”
事实上，刘小备也不知道自己要站多久，要等一个什么样的结果，但是他执意不去打电话或者敲一下门，催一下也许还没有回来也许正在化妆的筱悠。刘小备仅仅觉得自己这样的等待有守侯的意味，是值得的。
“不是！”刘小备理直气壮地说，“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就请她吃饭了！”
“哈哈，金针菇你好，这名字真别致。”刘小备笑着伸出了手。
“你想知道吗？”刘小备趁机问道。
那男人是正面对着刘小备的，筱悠在那男人对面，背对着刘小备。
“要不要打120？”刘小备问道。
“呦！还真修炼起来了！准备表白了？”刘小备问道。
金志顾稍稍有些尴尬，接着又说：“原来这样。对了，你有没有什么口头禅啊？”
“真的吗？”刘小备像是看到了自己即将成功的曙光。
刘小备看着筱悠转身时裙摆的摇曳，一下子愣住了，本来到口的话忘记说了。
刘小备到家的时候芳颜还在地上躺着。
刘小备想想也好，手一挥，说道：“装吧！”
本来刘小备已经预备好要陪筱悠逛逛的，因为杨亦吃完还要回去上班，所以刘小备代替杨亦陪筱悠也是顺其自然的事情。可是刘小备却被小嘉的一个电话叫了回去。
刘小备赶紧去扶她起来，说道：“怎么能就这样躺在这里不起来呢？”
“我才不想知道呢！”筱悠说着站了起来，“我去洗澡了，洗完就睡觉了，你看着办吧。”
雪睿把小嘉抱在怀里，哄着。
筱悠瞪着刘小备，说：“怎么了？还抓我的辫子了？”
“我妈妈生病了，所以没送我去幼儿园。”小嘉回答说。
“她还喜欢烟花、彩虹，还有萤火虫！”张大爷突然兴奋地说。
刘小备一看这阵势，气势就下去了，说道：“真没想到你们这么了解我。没错，这就是安全套做成的！看看，这六只小苹果是不是很可爱？”
“感觉怎么样？”刘小备问道。
刘小备客气地笑笑，走了过去。
筱悠看出了金志顾的意思，说道：“他就住我楼上的楼上，晚上经常来串串门啥的。”
张大爷恨铁不成钢地跺了一脚，说：“你这程序有问题啊，怎么能先吃饭呢？应该先看电影！先看电影你懂不？”
“我不是问形状，我是问这是用什么做成的。”刘小备说。
“哈哈，开玩笑，刘小备这名字也够别致！”金志顾和刘小备握了握手。
“所以呢，它纯粹是精神层面的东西，是精神！你能理解吗？所以，你在追求爱情的时候得先做和精神有关的事，比如看电影，看电影就是和精神有关的事，你那吃饭是物质的事，物质的事是那么早就谈的吗？那得等到感情稳定了，也就是精神上的事妥当了，才能讲到物质那回事。比如先恋爱然后再讲买房结婚，啊，懂了不？”张大爷仔细地解释着。
张大爷想了想，说道：“那倒是有一个。”
刘小备带着一知半解的情绪点了点头，但是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可是现在都是先讲有没有房子车子和票子，然后才会讲到要不要发展爱情的。精神是建立在物质基础上的啊！”
“我怕，我怕我一动我的宝宝就没有了，我现在只有宝宝了。”芳颜这话说的叫刘小备心里都发酸。
刘小备走过去一看，正好看到一句话——其实表白，尤其是富有创意的表白对恋爱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呵呵，挺热闹啊！”刘小备笑着说。
张大爷又接着说：“好像还有一个，哎，你看我这到了关键的时候怎么想不起来了呢？”
刘小备挠挠后脑勺，说道：“哪有，我就住你楼上的楼上，晚上经常来串串门啥的。”
“哪敢啊？”刘小备眼睛看着天花板。
芳颜就开心地笑了。
刘小备赶紧往张大爷跟前凑了凑。
“哈哈，你可真会开玩笑！”金志顾说。
刘小备已经不抱希望了，看这张大爷对自己的孙女也了解不了多少。
刘小备跟着上了车，把小嘉也带上了，在车上给杨亦打了个电话，说雪睿出事了。
刘小备不相信地看着张大爷，忽然觉得这个“顽固”老头原来这么可爱。
张大爷很客气地给刘小备倒了一杯水，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张大爷微微笑地看着刘小备，说道：“看上我孙女了吧？”
“不是准备表白，是准备行刑！”杨亦大声回答。
筱悠一转头，见是刘小备来了，站了起来，对那个男人说：“这是我朋友，刘小备。”然后又对刘小备说，“这是我高中同学，金志顾。”
刘小备一听，没多加思考，头脑就兴奋起来了，毕竟，自己知道了筱悠特别的爱好了。此时的刘小备还不懂，这些爱好不是筱悠特有的，换了其他的女孩一样喜欢。
芳颜一听，也悲戚起来，说道：“雪睿姐，照你这么说，我早不能活了。父母都不要我了，还怀着不知道父亲名字的孩子……算了，我跳楼得了！”说着就往窗口走。
“哈哈，这口头禅好！跟金针菇一样好！”刘小备又重复了一遍金志顾的名字。
杨亦头也不抬，说道：“修炼，我现在正在修炼。”
刘小备扶起芳颜，看地上那一点点的血迹，再看看芳颜身上，只见屁股后面有一点血迹，便问道：“还好，血流的不多，赶紧去医院吧！”
说着扶芳颜坐在沙发上，然后去敲雪睿的门。
“有。”刘小备回答说，“安全套。”
张大爷脸上的神情很是意外，问道：“你不知道她已经走了吗？她说那个金什么的约了她看电影，老早就走了。”
雪睿在一旁，什么也没说，眼泪却滚了下来。
雪睿躺在床上，脸色发红，刘小备摸上去，热热的，但是她的呼吸却极低，刘小备摇了摇雪睿的身体，雪睿一点反应也没有。刘小备再看看房间，到处整整齐齐，只是在床头有一个空的小白瓶，没有标签，刘小备也不知道是什么，但是问题严重了，刘小备就只有这一个念头。
“生病？你妈妈呢？”
刘小备拿起桔子，三下两下的就剥了吃了，吃完对筱悠说：“砸吧，有多少子弹我吃多少！”
“哦，开玩笑是他的口头禅。”筱悠解释道。
小嘉说芳颜阿姨在厨房摔倒了，流了血了。
雪睿一听到小嘉的声音，眼泪不动声色地就从太阳穴滑了下来。
刘小备敲了门，是筱悠的爷爷开的门。
“不知道。”芳颜见着刘小备眼泪就出来了。
第二天下午，刘小备刚下班回来收拾完毕就想去找筱悠的时候，家里忽然来了一个装宽带的工人。
刘小备还真没想到张大爷会问的这么直接，想当初，这可是个不准孙女早恋的顽固老头。于是，刘小备赶紧否认：“没，绝对没有那回事，我们就是普通朋友！”
救护车赶到医院的时候杨亦也到了。
刘小备又站了一个小时，在这一小时里，他甚至没有挪动一下步子，而门的那一边，依然平静着，没有脚步声，更没有说话声。刘小备终于觉得到自己要站不下去了，这倒不是因为他觉得腿酸了，而是电影已经放映了。